江湖淫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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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蜀剑阁,堪称剑道传奇的门派,阁中为首者号曰剑圣,数百年间代代
都是神州剑道执牛耳者,为天下第一剑派。
茫茫重山之中,有楼阁亭台鳞次栉比,建于山间峭壁之上,层层飞檐高挑,
直指苍穹,有若剑刃一般。剑者,峥嵘而锋锐,哪怕连居住的房屋也是如此,慾
与天公试比高,这便是剑道,这,便是天下第一剑派,西蜀剑阁!
崇山最高之处,有一小阁,其名剑尊阁,为当代剑圣居所,夜已深,有点点
烛光透窗而出,就像山间的一颗萤火。
噼啪!噼啪!美人素手轻轻挑了挑灯芯,让屋内更加明亮。
姐姐,宣儿还未出世,这麽着急做什麽,这几个月攒下的衣服鞋袜恐怕穿上
几年都够了,一个小孩子哪用得上这麽多!说话的是个眉间点着红痣的漂亮姑娘
,一边拨弄着灯芯一边轻声嘟囔着。
秋燕,这孩子可是当不得半点马虎的,閑着也是閑着,做些小衣服也碍不了
什麽事,反而是个乐趣呢!女人啊,有了孩子以后这半条命就心甘情愿地交了出
去,这些等妳当了娘就明白了!女人轻启贝齿,咬断了手中的线头,把刚刚缝制
好的虎头鞋放进身边的木盒中,盒内放满了各式各样的婴儿衣物。
女人和挑灯的姑娘有七八分相似,眉眼间极为温雅,乌黑浓密的秀发盘了一
个漂亮的妇人髻,良好的保养让一丝皱纹也没有爬上她的眼角,时间非但没有让
美丽褪色反而平添了一份额外的魅力。
姐姐!妳又在催我,我才不要嫁人呢,人家可是榜上第十四位的女侠,哪能
这麽早就嫁出去,再说了,妹妹的男人怎麽也要跟姐夫差不多才是,自然要好好
参详,哪能这麽草率!姑娘不满地撅着嘴,发起了小脾气。
女人揉了揉鬓角有些无奈,好看的眉头一蹙道妳这性子,我要是不在身边怕
不知要吃多少亏呢,多达年岁了,还这般毛毛躁躁,哪有个女侠的样子!
要不—姐姐妳重出江湖吧!我们姐妹二人如今若是双剑合璧江湖上有谁再是
对手,还记得当初刚涉足江湖的时候,捉住的那个笨淫贼吗,多亏了姐姐妳,要
不然我这碎玉剑恐怕刚出山就栽在那个破绽百出的骗子手上了!姑娘说着说着眼
中的光芒越来越灼热,好像有什麽情绪在酝酿着,直直地看着坐在床边的姐姐。
女人似乎被勾起了回忆,眼神有些迷离,嘴角却不由露出笑意,衹是片刻又
清醒了过来,娇嗔道妳这坏丫头,又来撺掇我重出江湖!
怎麽就不能呢?姐夫他敢不让不成?!姑娘掐着腰重重地哼了一记。
女人温柔地摸了摸高高隆起的小腹笑到妳不懂的……
而在墻角的柜子裏一个粉雕玉琢的可爱小女正瞪着圆溜溜的大眼好奇地偷看
着母亲和小姨的争执。
什麽不懂!我的好姐姐,现在魔教这般猖狂,那西淫落草为寇,在巴蜀盘踞
多年,祸害了多少良家女子,去年张伯父的女儿被汙了清白跳河身亡,这件事妳
也不是不知道,姐姐功力远超过我,别人不知道,可我知道甚至连姐夫也打不过
妳,若是姐姐重出江湖,妳我姐妹二人弹指间就扫灭这个淫贼,哪能容他在我巴
蜀放肆!
唉……女人衹是一声叹息,却并未做辩解。
哼!姐姐妳的确是金盆洗了手,不问江湖事,但那淫贼可不会管妳是不是江
湖中人,今日妳空有一身本领却坐看那淫贼淩辱良家妇女,等正道衰微,那淫贼
找上自家门前又有谁来为妳出头,拱卫正道!
够了,不必再说了,我现在不再是什麽飞花剑,我现在衹是一个女人,一个
妻子,一个娘亲,淫贼也好,正道也罢这些东西都与我无关!
姐姐!既然说到这裏,那秋燕也无话可说了,
姐姐既然不再是江湖中人,我亦不再强求,听说那西淫最喜食人乳,若是其
为了姐姐而来,妹妹作为正道女侠必会以死相博护住妳安好,姐姐妳衹管做妳的
妻子娘亲,看着妹妹死在妳身前便好!
女人脸上有些发烫,半站起身来想要大声说些什麽,却又坐了下去,有些黯
然神伤。
什麽人?!宁晚渔一个激灵看向窗外,母性的本能让她预知到了莫名的危险
一阵阴风猛地将窗扉扫开,吹灭了那盏油灯,借着淡淡的月光可以看见窗台
上斜倚着一个佝偻的人影,贼溜溜的鼠眼泛着寒光,一张脸扭曲着,似笑似哭颇
为滑稽,却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阴森感。
何方毛贼竟敢夜闯剑阁,不想要脑袋了?!宁秋燕拇指顶在剑格上缓缓向上
推出半尺,露出的一道银芒正晃在那个不速之客的脸上。
妳……,妳……妳到底是人是鬼?!宁秋燕毛骨悚然,握剑的指节发白,眼
前这个暂且称之为人的生物委实太过惊悚了一些。
此人体型不过与七八岁的孩童相仿,却是满脸褶皱,好似八旬老人,满头的
疥疮往下淌着脓水,幸存的一绺头发自脑门而下,搭在塌鼻梁上,其面容好像也
被严重地灼伤过,五官歪七扭八地混在一起,就好像扒了皮的瘦猴子蹲在窗边,
从骨子裏就偷着一种妖邪气。
阿福,妳不去做事深夜闯入主人卧室是何企图!宁晚渔右手悄悄探到身后将
藏在枕下的飞花剑握在手中
自是为妳这主人而来!哈哈哈,看招!
秋燕,躲开!身怀六甲的女人兀然从枕下抽出一把宝剑,通体雪亮,有圆形
青色锻打花纹遍布剑身,好似花瓣飘落,正是剑侠宁晚渔当年赖以成名那一柄飞
花剑。
碰碰两声金铁交击的脆响,半空中爆开两团火花,外往地上一看,有四截乌
黑的断针深深扎入地毯之中。
销魂针?!
这种歹毒武器对女性的杀伤力的确是太过惊人,其上涂抹的蚀骨春让不知多
少成名女侠栽其上,此毒虽不剧烈,却可从身体上潜移默化地转变女性,许多三
贞九烈的侠女身中此毒后起初并无异样,但积年累月下往往难以自禁,或与人偷
情,或被手法高明的淫贼暗中驯服,最终完全丧失自我,其中9最为出名的就是
郑朝廷平虏大将军李定发妻,曾位列绝色榜第七,绰号女诸葛的诸葛婉儿,此女
才色双绝更兼一身不弱的武功,与自家夫君更是伉俪情深,于雁门关外与南侵的
蒙古鞑子血战数载间屡出妙计,使得鞑子在门关前损兵折将,士气全无,此女能
以二流的武功跻身绝色榜前十,此等事迹亦占了大部分因素。蒙古大汗兀哥在屡
次挫败后曾向长生天发誓一旦有人能取陈定……诸葛婉儿人头,赏赤金200锭,
封千夫长,若能生擒诸葛婉儿,赏赤金一千锭,快马五千匹,牛羊十万头!其痛
恨之深可见一斑。
俗话说重赏之下必有奇人,是夜,一蒙面骑手星夜驰入蒙古大营之中,于兀
哥汗面前打开身后背负的大口袋,其中露出一具白嫩女体,赫然是诸葛婉儿!
兀哥汗衹见此女双颊酡红,美目迷离,依蒙面人所教,问其郑军兵力部署,
粮草辎重竟然有问必答,更是献出数条破城妙计,兀哥大喜过望,亢奋之下临幸
诸葛婉儿整夜,两颗硕大马蛋中的鞑靼精种悉数灌进了小诸葛腹内的城府之中。
自此之后北部战况急转直下,不过半年鞑靼大军便拔除了雁门关,将十万郑军困
在了并州中心的定北城中,黑黝黝的兀哥汗位于金撵之中,粗壮的右腿上却坐着
一位白皙胜雪的绝代佳人,这位佳人已经怀有身孕,穿着却颇为清凉,通体衹着
一件白绸裙,双腿大开,跨坐在兀哥的大腿上,可以很清楚的看见肉臀间的水光
,佳人秀气的脚趾微微蜷缩着,数十万大军前穴户被兀哥0腿上战甲的鳞片公然
直接摩擦让其情慾高涨,尤其在张定这个正牌夫君面前尽情展露这种怀着鞑靼杂
种的丑态,让这位佳人的情绪有些异样。
兀哥汗望着城墻上悲愤慾绝的大将和面面相觑的士兵,黑色的毛手在佳人隆
起的小腹上肆意抚摸,更是在佳人一声娇羞的嘤咛后扯开衣裙,一边遥遥和张定
保持对视,一边妄为地吮吸着佳人的乳汁,直到那张定气的吐血倒地,而那被吮
乳摸肚的佳人自然就是失蹤半年之久的小诸葛诸葛婉儿。
鞑靼们的人生很简单,无外乎就是杀死男人抢夺财富和强姦女人繁殖后代,
如果说有追求的话(),那可以很简单地概括为杀更强大的男人,抢更多的钱和
姦更美的女人,生更多的后代,在得到了诸葛婉儿的助力后,郑朝北部局势彻底
糜烂,仅并北三郡就有将近20万郑女被掳掠,而偌大的北方差不多有足足八十
万青壮女子被掳走,她们的归宿将是鞑靼骑兵充满羊膻味的帐篷,在草原漫长的
冬季裏作为鞑靼骑兵不断宣泄慾望的工具,并在鞑靼人再次準备南侵时挺着大肚
子为他们缝制皮甲,照顾牛羊,养育儿女。大量的郑女和抢劫的财富让鞑靼的人
数急剧膨胀,而整个北方却由于女性缺失,人口数十年内都无法恢复,这也为日
后郑朝的灭亡埋下伏笔,而诸葛婉儿则被封为可墩,并州城破后于兀哥面前挺着
肚子一剑砍下了丈夫的脑袋,为了满足兀哥变态的报复慾望更是丧心病狂地亲手
阉割了幼子,收入宫中作为阉奴,自己与长女一起在兀哥胯下承欢,母女二人为
兀哥接连产下四位王子,成为大郑人人唾弃的淫妇,蕩女。亦有有心人对此不解
,暗中调查,却发现一批战马,金银被鞑